她已经查过资料了，蒋文的公司五年前重新注资过一次，司云才是真正的大股东。

她想挣扎，无奈他的双手铁箍一般紧抓着她的腰。

“就是聘礼，”祁妈接着说，“这只是其中一件，还有很多，都是珠宝首饰，放在你的房间，这是司俊风的意思，取意‘如珠如宝’。”

她蓦地睁开双眼，这是严妍的声音。

“当然，前提是你对我充分信任。”白唐耸肩。
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“你来真的！”司俊风站了起来。
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
他低估了一个女孩的执着，只希望程母能给点力。

程申儿对他坦白：“我喜欢司俊风，他也喜欢我……但他不得不娶祁雪纯。”

熟练到他都没怎么看清。

他微微一笑，欧老是记者出身的，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，同一件事，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

“我跟莱昂刚……”不对，“我跟他什么关系，你管得着吗？喂！”

“傅律师！”蒋文如释重负，仿佛看到了救星。

片刻，程申儿走了进来。

“莫小沫，说说情况吧。”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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